躲在外头的乔季茹听了寒毛立刻竖起,她吐吐舌,一脸快听不下去的表情。
  老实说,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亲热,她心头确实有点难受。
  前不久才信誓旦旦的说要她,此刻却和女人躲在房间里亲热,这男人真不是普通的可恶!
  他当女人是什么?任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得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待命的床伴吗?
  该死的沙猪!
  乔季茹气得差点跳脚,忽见伊菱捧了花瓶走近,脑袋瓜一转,她露出了贼兮兮的笑容,朝伊菱招了招手。
  伊菱见状乖乖的走来。
  「小姐,要伊菱服侍吗?」
  乔季茹接过那花瓶,假意地赏玩。「这里能种百合吗?天气这么干燥。」
  「这是花房里栽种的,花房的温度和水量调节都由电脑控制。」伊菱浅笑。「曦儿小姐最喜欢这种花,每次来找主人时,主人都会吩咐我们到花房去摘来插着。」
  乔季茹听了,一股酸酸的感觉冒了上来,她努努嘴道:「这么疼她,看来你们主人很喜欢曦儿罗?」
  伊菱不疑有他,反射性地回答:「是啊。」
  乔季茹拨开伊菱,在伊菱还来不及反应时便抢道:「我替你送进去!」
  等伊菱反应过来时,乔季茹已抢先一步走到门口。
  「小姐,不行啊!」
  杰瑞惊讶地看着站在房门口的乔季茹。
  乔季茹忍着满腹的不甘愿和怒意,勉强撑起笑容。
  「主人,这是曦儿小姐最喜欢的百合花。」她用力将花瓶放到桌子上,力道之大让瓶子里的水溅起,水珠喷在曦儿那艳丽的脸上。
  「哎呀,你在干嘛!」曦儿皱眉擦着脸上的水珠,一边抱怨:「杰瑞,你这里的女仆手脚越来越笨拙,弄得人家到处都『湿』了。」曦儿抱怨的同时仍旧不忘挑逗杰瑞。
  「真是不好意思,曦儿小姐。」乔季茹咬牙恨道。
  伊菱躲在房门旁,偷偷的注意里头的一切,根本不敢闯进去。
  杰瑞见乔季茹那张明显在吃醋的小脸,心中暗喜,但仍故作镇定,甚至还有些嫌弃乔季茹刻意的笨手笨脚。
  「是呀,我会好好『教育』她的。」他拉起曦儿长及足踝的裙摆,当着乔季茹的面探进裙摆里。「来,我来好好替你擦擦。」
  乔季茹不用去看他的手在干嘛,光听曦儿那声声喘息的申吟就知道。
  她铁青着脸,不悦地噘起嘴。
  该死的沙猪!
  怎么可能!她怎么可能会吃醋?不可能的!
  心更不可能会痛!一定是她病了!
  对他不可能会有这些反应,她才不喜欢他!
  不喜欢、不喜欢、不喜欢……
  「啊……杰瑞……」
  乔季茹再也听不下去,僵直的夺门而出。
  她不可能会喜欢他的!
  他是霸道的沙猪,强困着她甚至还要她的人,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沙猪?
  他拿女人当玩物,她才不会喜欢这种男人。
  不喜欢、不喜欢!
  乔季茹抱着枕头猛捶,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,一点也没注意有人进来,直到来人的影子盖住她整个人,她才惊觉。
  她抬首瞪了瞪,随即别过头。
  「你在做什么?」杰瑞微笑地想执起她小脸,但她却闪过他的手,这使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  「别碰我!」
  他强迫她看着他。「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。」
  女奴两字打在她心上,她呛了口气,眼眶有些微热。「谁是你的女奴!我是个人,不是奴!」
  他露出狂佞的神情。「想试试看吗?你是被我救回来的,我可以救了你也可以毁了你。」
  「对啊!这种事你最拿手了,要不要干脆赏我十二鞭的鞭刑,或者是拔掉我的舌头、戳瞎我的眼睛、砍断我双腿!这样我就不会反抗你、不会和你顶嘴、甚至不用怕我会逃跑!」
  「你在吃醋。」
  「该死的谁在吃醋!」
  他又吻她了,而且是很猛烈地封缄住她的唇,惩罚地咬啮她的唇瓣,直到她喊疼为止。
  「我说过你再说句脏话,我会让你发不出声、说不出话来。」顿了会儿,杰瑞眯起危险的眼睛。「再一次你就试试看。」
  她捶打他。
  「你除了强取豪夺外还会什么!」
  满腹委屈这会儿全部涌出,眼泪也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。「你走开!」
  见她哭,他感到不舍。
  其实他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结果啊!
  看她哭成这样,他叹了口气。
  「还哭,你的眼泪似乎不少。」
  「不必你管!去找你的曦儿,我看她很乐意替你暖床。」
  「她已经结婚了,是个有夫之妇。」